2006/02/17

失败的高卢之战

行色匆匆的便衣,空旷巨大的立体声,恐惧,窒息,贼似的晕在地铁通道,侥幸逃脱。
刚到北京的女儿哭着打电话要我回去,可这趟车只有一站,终点。没有跳车的勇气。
路过一家兑奖的小店,朋友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皱巴的印刷小纸片,挤在一群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后面,抬头低头,抬头低头。噢?没中?不可思议的摇着头。
这事儿就像他签约麦田八年现在还搁在那儿那样。
朋友买的一套36平米没装修的房子里。
“我的房子怎么样?”
“不错”
“要有钱,我会弄得很好”朋友自然的很。
“现在就挺好,我真想有这么一个自由安静的空间”我很赞同的说。
“厕所没有门,别开灯了,对面可以看见”
“不怕这个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听他录的新歌。
“有点英式,你可能听不惯,不许笑,哈……”
我为什么要笑呢?凭我也写歌?我想起了岁月,九七年的光景在脑海里闪了一下。我斜靠在床上,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来听。我很累。
第一首歌很快响起。
“功放坏了,只有一个声道,我弹不响的那一轨。里边都是我弹的”朋友抓起吉他。
我喜欢他的这种方式,不是因为我也是这样的。
一个人在挫败中需要贼船,我順利的坐上了。他的音乐不是我喜欢的那种,做的也粗糙,但在某一点上契合了我,当然还有那句九七年时我们经常调侃的话,『主要是大腿』。琴弦断了一根。是一弦。
换好,继续。
李旦来蹭睡,得知烟酒肉全戒了,要让身体干净些。我无语。
大家挤在一张床上。
第二天,老张来凑热闹,买东西去做古琴的放着交响乐的对佛颇有研究的朋友家里涮。厕所里洗菜,桌子上拍蒜,手撕白菜,刀削白萝卜……对,扔进去就行,一切原始。
我很讨厌电话,到惧怕的程度,但从不关机。
朋友的吉他弦又断了一根,是四弦。
我接好了。

却还在忐忑。

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是正月十三—十四的事儿,朋友叫马条。

那么正月十五另几个朋友在我家又是怎样的天翻地覆呢……
令:据可靠消息,我现在不那么尴尬了。

2006/02/08

孤家寡人不看恐怖片

看一个人的blog

听一个人的歌

喝一个人的酒

整夜

 

 

2006/02/06

纷飞的雪 红色舞鞋

这是今年最大的雪了,到现在还在下,昨天刚说过,它就下下下,弄得我很高兴

不过这雪算是今年的还是去年的还是明年的,搞不太清了,理论与实际完全不能相结合

两颗坚守工作岗位长达30余年的小乳牙满眼都是白的,雪,红色舞鞋的护士姐姐,弄得我也很高兴

按说在十三岁前就该换掉的小乳牙,现在还在嘴里为我辛勤工作着,理论与实际完全不能相结合

想那么多干吗,今年明年的,乳牙恒牙的,弄得我高兴就行了


 

 

来来去去

事实证明,春节是个无聊的节日

我的牙啊

终究没能赶上一场大雪